李姨娘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？
只能嗫嚅着开口：“是是是，都怪我，二公子别气了，身子还没好，再……”
“滚呐！”燕萧气红了眼，听不得李姨娘说话，直接将手里的枕头扔到她身上，高声怒吼。
李姨娘抹着眼泪不敢说什么，悄悄把枕头捡起来，放回到了燕萧身边。
结果她前脚一走，后脚燕萧就把枕头重新砸到她身上。
疼倒是不疼，就是心里难受啊。
李姨娘出了院里的时候，已经把眼泪抹干了。
她不想让别人看了热闹，当然更不想这边的消息传到燕老太太那里，不然的话，燕萧更不得燕老太太喜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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