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霁投去怀疑的目光，有点不相信，“可你不是游戏指导系统么？”居然还能有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可我和系统并不共用数据库，系统的控制等级远远高于我，我的数据库是随着级别的提高而扩充的，”丑萌停在穆霁肩上，颐指气使，“想知道，就赶快带我升级。”
穆霁扶额，觉得头有点疼。
他心想，自己果然没有主角的命，没有令人艳羡的天赋和一劳永逸的外挂，只有不知道什么鬼的天赋光环和更一言难尽的拟态指导系统。
“不过，你若真的想要力量...”丑萌拖了长音，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，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穆霁虽然没看透光球形态的丑萌笑容中的诡异，心里却咯噔一下，赶紧摇头。
可惜他拒绝的太迟。
丑萌发动拟态液化，吸附在穆霁的头顶，像是一只八爪鱼，身体突然伸出无数根类似触觉状的黑色藤蔓，密密麻麻将他的眼耳口鼻一圈圈掩盖起来，几乎让他窒息。
“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。”
丑萌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，慢慢收紧那些缠绕的黑色藤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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